第1017章 赤贫万里，最后的九城

崔莺儿拱手一礼，迅疾而去。

人生有代谢，往来成古今，一群老人相比武者而言，一生平淡，死去便是死去了，但临死前的念想仍旧是人族能不能赢，就好像当初镇守各小阵的万年前武者们临死前的执念。

这是一种同族血脉传承的遗憾，是一种看不见的期望。

“去吧！”

一群人扯了扯嘴角，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，辛卓还活着？

赢斯人开了个玩笑。

第1017章赤贫万里，最后的九城

百族渊。

苍茫大地如今已经长出了浓密旺盛的杂草，遮掩了当初十九年大战后的累累白骨和无边疮痍。

连绵无尽的坟包也隐约看不见了。

“沙沙……”

只是，这城外异族圣人太多，他没有半分把握闯出去。

到处诉说着苍凉。

“也是，不过辛卓那家伙想必还活的好好的，他那人经常创造奇迹。”

赢斯人再次挥手，身后仅剩的姜女英等二十多位人圣飞奔四方。

一道清幽的妖气从远处掠来，落到地面，化作牛妙弋的身影，发髻高耸，眉目清丽，只是神色中带着一丝幽怨。

辛卓踏着青草地，缓缓走到了当初的骨山小院废墟前，仰头观望，细雨刚停，天空阴沉，小黄和狗蛋还是没有回来过的痕迹，“天穹山妖门”应该是小黄先祖血脉中的记忆，开启某个试炼处。

随它吧！

他看向小院废墟，看了很久，脑海中隐约响起当年一群苍老的声音：“圣人，咱们能赢吗？”

“百族渊应该算赢了，人族还不清楚。”

辛卓总算给了一个迟到很久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