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影，使唤我伺候你？

黄正炜对这些事不了解，但不敢去问，招呼助理出去。

“刘家背后9个亿来源不明，刘怀峰姓刘，这种人，危险，换做是谁，要个干净的还是要个后面有隐患的。”

“但那钱真的不干净？”

徐敬西没表情道：“刘家当初为了接中关村项目，事事谨慎，9亿那笔钱干净，不过，是他小妈的资产不干净，多数帮刘肃君暗地里搞些不干净的挣钱法子，调查人员查9亿这一笔，自然也会查到刘氏九族十八代，事事不放过，不就牵连出来了。”

黄正炜动作一停：“先生这…”

中央空调温度开到最低，寒气森森。

似黄正炜讨论多少钱被迫打水漂于徐敬西都无关紧要。

他虽爱钱，更爱权。

黄正炜该处理的事也该处理，和助理琢磨着从接手方乙方那边着手，解雇相关工人和制造厂商的薪酬待遇，尽量减少损失。

许久，徐敬西挪了个身，换个姿势继续阖眸：“损失不值一提，但也要加倍拿回来。”

这谁经得起这么细查。

他始终闭着眼睛：“宋政清也不算检举错人，他们刘家能有多少笔真正干净的账，只要有一毛钱不干净，都够刘肃君吃苦头了。”

黄正炜听得汗毛有些倒立，握水杯的手略微颤抖：“您认识刘怀峰小妈？”

黄正炜愣住，突然站起来：“怎么说。”

徐敬西只道：“看点公告发布。”

黄正炜抬手招呼，示意秘书开笔记本电脑，查资料看。

文书出来了，宋政清拿了秘书长的位置，恰恰比刘怀峰多出一票。

虽然资历没刘怀峰老成，在这个年纪，前途坐到秘书长，已是最年轻一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