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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是912第一次叫余章的名字，没带“先生”两个字，这让余章心头一跳，耳朵都有些发热。

余章低头冷静了几分钟，继续道道：“我查不到你的身份，我想对你做什么也无从下手。你和你的朋友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，也不能够说是凭空，而是很简单。”

“你是个奇怪，让人没办法理解的人，饭先生，有时候你会给我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。”

“你，是不是知道徐斯易的真实身份？你和余意接触过，我觉得你知道真相。”

余章觉得自己很疯狂，他从来不做没有证据，没有把握的事情，像这种只凭感觉就发问的事，不符合余章的为人处世。

谈徐斯易的事情，能具体说说吗？”

余章皱着眉头，整理下自己的衣袖，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碰到桌子：“呃……”

在这种环境下，余章还真没办法说什么豪门阴私，不过余章好歹也是个狠人，酝酿了下才开口道：“是这样的，余家发表的声明，以及我和余雯雯做的那些事情，都是父亲的意思……”

说到一半，看着912似笑非笑的脸，余章改口道：“当然，也是我和余雯雯自己的意思。”

“徐斯易不接受余家的帮助，我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“抱歉。”余章自己说完，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巴，他在闻袖口的男士香水，这让他保持理智。

912觉得余章很有意思，应该和程子规很合得来，不过余章比程子规稍微逊色点，没有程子规的决绝和狠辣，现场的余章头顶上还压着一个余父。

912递给了余章一条手帕，那上面是余章常用的香水味：“用这个你会舒服点。”

余章顶着A的视线接了过去，912拍了拍A的肩膀：“一条手帕而已啦，又不是其他什么东西。”

912轻声笑了起来，他在座位靠紧玻璃的那边，整个人懒散愉悦，像副画一样。

余章只觉得面前这人越发神秘起来，无法令人定义。

饭先生真奇怪，做的事情也奇怪，根本无法理解。

912问道：“你觉得徐斯易是什么目的？他身为私生子，不想回怎么了？余家又不欢迎他。”

“事情没按照你想的发展，所以你觉得很慌吗？余章，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？”